醉今朝

毕竟几人真得鹿,不知终日梦为鱼。

【维勇】两个尼基夫罗夫

【维勇】两个尼基夫罗夫。 你以为这会是个双维X勇的?
too young too simple 比你想的还会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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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
维勇二人在鲜花与掌声中退役了,但是传奇并不会止步于冰场。他们为冰雪而生,灵魂永远属于冰面。在冰雪见证下的爱情,没有浮华只有纯洁,没有寒冷只留浪漫。
两人收到了商演的邀请,虽说单独接到的邀请不少,可同时邀请两人的在退役后还是第一次。花滑夫妇也要暂时告别悠闲的退休时光为商演做准备。对于勇利来说,最首要的任务是减重。维克托有意向安排托举的动作,这就要求他必须严格控制体重。告别猪排饭,蔬菜沙拉,偶尔加点鸡胸肉成了勇利的每日三餐。维克托则挑起了编舞的大梁。告别晚餐后窝在沙发里的昏昏欲睡,夹起刘海挑灯夜战成了常态。维克托戴着耳机,挑选音乐,时不时在桌面上敲打出节奏。勇利则总是在适当的时候端上咖啡,坐在维克托身旁看着维克托银色的头发在灯光下映出温暖的橙色。

01
马卡钦又要回归留守儿童的生活了,维勇二人不舍地抱了抱马卡钦,跟店主交代了好几次马卡钦的玩具,狗粮问题才不舍地离开。
飞机飞行的很平稳,只是偶尔有一点点颠簸,机舱的味道很熟悉,身旁维克托的呼吸更熟悉。可两种熟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反倒会让人有些恍惚的陌生。时间似乎又转回了两人辗转各地比赛的时候。勇利微笑着吻了维克托的发旋,那时候坐普通舱,真是委屈你了。维克托蹭了蹭勇利的肩膀。
窗外的云雾流动的极快,卷起烟雾拍打在小窗上,有星星点点的阳光从烟雾的波浪里泄出。

02
熟悉了冰场的环境,换上演出服试滑了几次,维克托一如既往的状态不错,还跳了几个四周。冰场的空气在哪里都是一样的,很熟悉,很舒心。勇利没有急着练习跳跃,只是顺着外延一圈又一圈地滑着,没错他又在紧张了。
两人拎着冰鞋,顺着大街慢慢往酒店走。天空抹上了几笔浓重的颜色,就像打翻的调色盘,不同的颜色汇成几股乱流,流得斑斑驳驳。路灯一盏盏顺次亮了起来,空气变得粘稠起来,家家户户成了大海中的航船,星星点点的灯彼此呼应。
勇利想到了两人在俄罗斯的家,想到了长谷津,想到了许久未见的家人,家人…维克托是家人吗?如今他已经27岁了,维克托也三十出头。这个年纪,应该是做了新郎,做了父亲的年纪吧,维克托改变了了他的人生,改得他心甘情愿。维克托的眼睛衬着夜幕显得更加深邃,在一个人的眼里迷了路,不知归处。

03
到了酒店,两人一起黏糊糊地洗了澡。维克托戳了戳勇利的肋骨,很痒就像蝴蝶扇动翅膀带来的细微的感受。
简单地吃过了酒店的晚餐,维克托拿出了在主办领取的二人的挂牌。勇利也没有细看,他正忙着检查两人的表演服,此时的场景似曾相识。他们第一次双人滑的前夜也是这样的不安与躁动——伴我,是维克托的呼唤,是勇利的回答。
“为什么不滑伴我”
“伴我只是我们的告白,现在是说爱 的时候”
勇利在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维克托的声音,伸手摸了摸旁边的枕头,隐约有些凉意,他想起身问问维克托怎么了,但是睡意像潮水一般把他困住了,迷迷糊糊他又睡着了。维克托察觉到了勇利似乎有醒来的迹象,把手里的盒子塞进了随身的包里。方形的小盒子里藏着一个渴望停歇的候鸟的最诚挚的祈愿。

04
商演在晚上八点,吃过晚饭两人早早到了会场做准备。勇利拿着发胶对着镜子打理自己的刘海,维克托不知道在鬼鬼祟祟地往衣服口袋里塞着什么。勇利几次想要从背后偷看都没有得逞。维克托的鼻头冒出了汗珠,额头也隐约可见涔涔的细小的水滴。这样的维克托不多见啊。
勇利自作主张地把维克托的反常行为归结为维克托在紧张。他抱着维克托,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背。
准备上场了,维克托挎着两人的入场证走在前面。负责确认的工作人员正在核对名录“尼基夫罗夫”“尼基夫罗夫”。负责指引的侍者远远走来“MR·尼基夫罗夫”然后跟维克托握了握手,对着勇利重复了一遍。勇利满脑子都是商演的舞蹈动作,和音乐。但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,虽然维克托比他名声更盛,可是这样公然无视算什么意思?
维克托吻了勇利,在上场前一秒,蜻蜓点水的。然后维克托轻轻一蹬滑进了冰场。

05
聚光灯打在他们的身上,维克托穿的的是半纱质的黑色礼服,右肩到前胸白色的水晶拼接成银河。勇利则着银白色的礼服,从左肩到前胸黑色的水晶拼接成沟壑。黑白两色照应着二人的发色,灵魂的交融,你我早已染上彼此的颜色。胸前的沟壑由晶莹的银河来填补,从此再无黑夜,只有星星永远闪耀。
亮相之后,勇利那边的灯光消失了,场上是维克托的独舞。优美的蹲踞伴着Amazing Grace缓缓流动。

“I once was lost but now I'm found,Was blind but now I see.”
这里有维克托的第一个四周。第一周是必不可少,第二周是不置可否,第三周是理所应当,第四周才是掌声喝彩……维克托曾经以为,没有完成跳跃他就无法得到观众的喜爱,直到他遇见勇利,他看到了那发自内心的喜爱而非崇敬。棕红色的瞳子里有火焰在燃烧。

“How precious did that grace appear,”
伴着音乐,勇利在灯光下回应般的跳出了四周。第一周是嘲笑暗讽,第二周是满心欢喜,第三周是难以逾越,第四周是好不容易……自卑与胆小,伴随着他如梦魇,无法摆脱。如果没有维克托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是某人的珍宝。他们是上天赐予彼此的最珍贵的恩典。

“Through many dangers, toils and snares
We have already come”
两人一同在冰场正中旋转,脚边飞起的冰花像风暴,席卷着相互依偎的两人。纯洁美丽,没有刺骨和冰冷,只有美好与永恒。维勇二人交往退役的消息没少给他们带来麻烦。被砸碎的窗玻璃,门口的垃圾,夹杂着污言秽语的恐吓信……但是两人从未想过要退缩,那时候全世界似乎只剩下彼此。但他们相信,相信风暴总会过去。

“T'was grace that brought us safe thus far
And grace will lead us home.”
人们向往金玉良缘,但同样渴慕灰姑娘的爱情。爱是港湾,是风暴中唯一的依靠。生活的点点滴滴,爱情的超超闹闹。也许他们早已成为彼此不可替代的家人,相互依偎,相互体谅。最柔软的伤口有最温情的眼泪,最黑暗的冬夜有最温暖的怀抱。你我是彼此的爱人,更是家人。

“When we've been there ten thousand years”
相遇太晚,不仅是从南到北的距离,更是从旁观者变成竞争者的追随。年幼时的满墙海报,青年时的倔强坚持;年幼时的掌声鲜花,青年时的局促不安。如今,中年的两人终于可以一起携手慢慢度过岁月,共享喜悦,共享痛苦。哈雷追寻彗星,可无法永远拥有,短暂的一瞥,就成了永恒。他们是如此幸运,拥有彼此,拥有永恒。

06
场上回荡着经久不息的掌声。两人还停留在最后托举的动作上。两人鞠躬致意,回应着热烈的气氛。
这时,维克托从胸前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枚戒指。单膝跪下,他还在微微喘息,翁动的鼻息,胸膛里过分躁动的心。勇利惊呆了,现场陷入了一片安静。
“你愿意成为我的家人吗,跟我一起吟诵主的颂歌”
勇利想过由他开口求婚可是维克托的举动太让他意外了
“我愿意”
维克托取下他们之前的信物戒指,换上了这枚带钻的婚戒。
鲜花与尖叫,热烈的气氛几乎要把冰面融化,甚至有激动的女士哭的泪流满面。
维克托有点好奇,打动众人的是他们的表演还是他们的爱情。
广播里响起了主持有些激动到发抖的声音“感谢两位尼基夫罗夫先生的表演”

08
至此世界上少了一个胜生勇利,而多了一个尼基夫罗夫勇利。下场后,勇利查看了两人的入场凭证,果然他的那张写的不是胜生勇利。两个尼基夫罗夫,维克托不再是孤身一人。
人生苦短,知己难求;戎马倥偬,唯愿为你停留;前路不知处,日暮自有云归处。

09
马卡钦抬起了头,它嗅到了熟悉的气息。两人回家了,一家人团聚是美好的时刻。
冰雪可以冻住不息的河流,也可以存住热烈的爱情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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